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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部队医院

日期:2023-08-19 20:51:18 / 人气:

几年前,有这样一篇文章在朋友圈疯传,标题加上标点总共只有18个字,却像18记惊雷一般在脑中炸响:

《为什么中国的部队、武警医院绝对不能去》

“部队医院怎么了?”本想着去部队医院就诊的我凭白的在三伏的盛夏里惊出一身冷汗。

于是乎,我把我的疑问带给了我的班长。

班长说:“部队医院呐,就是那种没病也能给你治出病来,有病也给你治不好的那种医院。”

“不会吧?”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不会,你没看咱们单位那个谁,去部队医院就诊,本来好好的人,硬生生的给治残废了!”班长的眼睛瞪的比我还大。

“谁呀?我咋没听说过?”

“就是那个谁,谁来着,名字我也记不得了,反正不要去部队医院看病就是了,医疗水平差也就算了,对咱们当兵的态度还特别恶劣,为啥?因为咱们看病不花钱,他们没钱赚呀!。”

听了班长的话,我不禁心生疑问:“部队医院真的那么差嘛?”

一、住院

前些天,因为某些病症,我需要手术治疗。而班长之前的话,成为了我心里的一片阴影,在我百般请求到地方医院自费治疗无果的情况下,我只能办理了转诊单,心惊胆战的来到了在基层“声名狼藉”的体系医院。

踏进医院的一瞬间,一股“阴冷”的风迎面而来,外界的喧闹仿佛就此离我而去,我仿佛进入了失乐园一般,门诊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们来来往往,脸上却不见一丝笑容。头一次到医院就诊,仿佛是刘奶奶进大观园一般的手足无措。

离队前,班长的一句忠告我始终铭记在心:“到了医院除非护士和你说话,否则不要去找护士,不然护士的态度会让分分钟气的想跳楼。”

我看了看分诊台前几张面无表情的脸,严肃的有些可怕。“班长说的一定是真的!”我心里想,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观察路线,努力的摆出一副我很有经验的样子,左顾右盼的前行着,完美的避过了沿路的所有护士。

在军人挂号窗口,面无表情的医生用审视的眼光看了看我的证件和我的转诊单,那种眼神让我回忆起在北京、在济南、在长沙,被警察拦住查身份证时,那种看杀人犯一样的质疑的目光。我努力的露出一副我是好人的微笑,可医生的目光还是看的我心里直发慌。

“班长真的是诚不欺我,部队医院的医生护士真的是要吃人呐!”

挂号,问诊,办理住院,这一套流程办下来,短短的十几分钟,让我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外科楼,住院部,护士办理登记那例行的发问和审视的目光,让我回忆起《监狱风云》里,男主角刚入狱时的镜头。长长的办公桌,桌后坐了一排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询问姓名,身高,体重,入狱原因,没收私人物品衣物,手机,在入狱单上签字画押,赋予一个终身的编号,然后被带到了自己的监仓,换上了统一的制服。

不过不同的是,我们的监仓待遇还是蛮好的,三张病床,独立的卫生间,中央空调和电视。

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原来沉睡在口袋里的手机已经被没收了,我长叹了一口气,茫然的靠在床边的椅子上:“这种日子可要怎么过呀!”

二、手术

早晚三餐要请假,外出购物散步要请假。一天三次发药四次查房,每天听到最多的话便是三不许:不许在病房抽烟,不许私自外出,不许逾假不归。

唉,早点做完手术早点出院吧!

终于熬到做手术的日子了,手术前,回想起班长说过的:“谁谁谁躺在了部队医院的手术台上再也没有起来,谁谁谁躺在了医院的手术台上一半身体起得来一半身体起不来。”我怀着沉痛的心情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人朋友打了“最后一通”电话,

阴冷的手术室,冰冷的手术台,我看着头顶的无影灯,听到医生的那句:“你可能会感觉有些晕。”以后便失去了意识,失去意识之前我想:“完了,银行卡密码还没告诉我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清楚手术是否顺利完成,只知道耳边不停的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我在哪里,努力的睁开一丝缝隙,只看到眼前有一丝微量的光,和模糊的人脸,还没等我的眼睛定焦,上眼皮又牢牢的搭在下眼皮上“完了,手术失败了,我是不是也是一半身体起的来,一半身体起不来了。”

等我再一次的睁开双眼,已经是过了不知道多久的一个上午,隔壁病床的病友帮我按响了床头的电话。

不多时,并不狭小的病房里进来了几名护士和医生。

可能是被全身麻醉麻坏了我的脑子,我竟然在面无表情的医护人员眼里看到了一丝关切。

“手术很成功,目前需要观察术后是否有各种不良反应,这几天可能无法正常开口说话,手机给你带过来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或者其他问题可以用手机打字和我们的医护人员沟通。”

“哎哟,还是很人性化的嘛!”我想。

三、术后

术后的一个周里,习惯了护士一日七次的关怀问候,习惯了医生不定时的慰问和照顾,我很快的就从手术时的虚弱状态回复过来。

拆线的那一天,我终于忍耐不住,问出了自己长久以来,内心中的疑问:“你们为什么总是板着脸不笑一笑呢?”

听到我的疑问,医生愣了一下,可能是第一次听到病人询问这种问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我以为无果的时候,医生放下手中的剪刀,靠在身后的医柜上:“每天面对形形色色的病人,就诊各种不同的病症,看着病人身上的伤病,感受着病人的伤痛,谁还能笑的出来呢?”

正说着,诊室外的走廊上传来了小孩的哭声,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让人心酸。我知道那是隔壁病房的小孩在换药了,我不清楚那个小孩有多大,一岁或是两岁,我也不清楚他是烫伤或是烧伤,我只知道,孩子的身上缠满了白色的纱布和绷带,每天的清晨或者傍晚,这种让人闻之心酸的哭声都来回地飘荡在科室的走廊上。我不敢去看他,因为我不敢想象他的那种伤痛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是否能像他一般的坚强,我只敢远远的观望,在心底为他加油和祈祷。

听到医生的回答,我仿佛明白了些什么,生老病死,医院就仿佛是一个小的轮回,看着病人的病情日益的严重,而医生却束手无策,感受着病人身上的病痛却又无可奈何,试问哪个医生还能笑的出来呢?

当万物具静的深夜,当城市陷入了沉睡,护士站的灯光却还依旧的明亮,值班的护士还在灯光下坚守。医生办公室的灯光也不会熄灭,值班的医生还在处理着突发的病情。

此时此刻,我的耳边又传来救护车高昂的鸣铃声,在这寂静的午夜,声音格外的响亮,我想,急诊科的医生们又要渡过一个无眠的夜晚了。

我想,部队医院不是嗜人的魔窟,医护人员们也不是吃骨的老虎,那些以讹传讹,造谣传谣的人才是真正的吃人不吐骨的猛虎吧!

写于7月9日凌晨1点32分

P.s(在7月9日,我隔壁病床上来了一位“神秘”的病友,9日办理住院手续,却一整天没见人,10号清晨6点看到一名身穿军装的中年人到病房取走了留取标本的医务用品,晚8点在医生办公室又见到了他,他在手术通知单上签字,11号,他正式住进了病房,因为11号上午8点他进了手术室,他是一名军医,一名在手术前一天还在上班的军医,一名术后还未恢复就又想去上班的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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